自從2008從德國回來之後,血管裡頭的旅行因子,似乎才被啓動。

這些年來,念念不忘國王湖畔,在回程的兩個半小時的慢車上,我與夥伴靜靜的各自思考。

看著車窗外的草原,乳牛,

這些影像,牛鈴聲都在腦海裡,怎樣都不想忘記。

 

接著,去了港澳,重遊日本,有些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小的時候,老人家跟母親還在的時候。從大阪到東京,奢華的搭新幹線,膚色黝黑的我,怎麼站在他們身邊都像個小黑奴。

外公的朋友,一位慈祥的奶奶,非常喜歡我這個小黑奴,只見過我一面,卻特地去百貨公司買了玫瑰花辦的香皂片,

特地要外公交給我。這些,都在我少女的時候。

 

而今,莫名其妙的成了日商公司的一份子,我,連五十音也記不得。

卻又重遊了大阪,其實,已經慢活了。即便過了這麼多年,旅行,節奏還是跟當年一樣。

唯一不同的是,再也找不到當初的傳統日式早餐:白飯加上山藥泥加上生蛋黃。

每次都挖掘一個新店家,停下來一杯咖啡,觀看著這裡的人們,

旅行,如今已經成為我另外一種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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