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的時間,從孩童的誦念心經聲開始,止於法師用師公靈源老和尚的佛化及繼程法師的音樂製作出的影片做結尾,就像是法師的一生自懵懂的兒童乃至今日在修行上宛如菩薩圓滿。法師自嘲自己幼年跟聖嚴師父很像,是個有學習障礙的弱智孩童,什麼都聽不懂,學不會。到了國中,遇到具備慈悲心的老師,沒有放棄他,他才開始自學注音符號ㄅㄆㄇ。雖然考試因為他很會猜答案的能力,難不倒他,但是成為當年後段班唯一考上市立高職的學生,還是非常出乎眾人意料之外。高二在校做的智力測驗,老師收卷之後才發現這位晚交的學生,分數是全校最高的。我在視訊鏡頭前,一臉納悶怎麼辦到的?法師還是微笑地說,我就是很會猜呀!
高職畢業之後,法師在台灣最南端的土地-太平島服兵役。因為不想回台灣,在太平島服役五年。因為資深阿兵哥的關係,擔當圖書館管理相對輕鬆的工作,這樣的因緣讓他接觸了師父『正信的佛教』這本書。1993年退伍半個月之後,在農禪寺皈依師父座下。法師的父母親為人都非常地單純、慈悲。一年的行者生活,接受了當義工的說法。即便出家後,也用『長期的義工』讓父母接受。母親是位單純的農村女子,覺得兒子就像是家中養的大白鵝一樣,出家不過就是換個地方住而已。父親對於工作相當認真負責,對於兒子出家,只交待說既然要出家,就不要三心兩意,好好盡一個出家人的本分。從此,陳奇慶菩薩正式成為果興法師。雖然考上了二專,因為出家的緣故暫停學業,後來在當時的農禪寺都監果暉法師鼓勵之下,完成了二專夜間部的學業。法師當初一定沒有想到這個因緣化為往後報考佛教研究所的基本學力,並於2017年完成碩士論文 《梵網經》菩薩道之修道次第研究──以靈源法師之《梵網經菩薩戒》為核心。
法師在2009年師父捨報後的夏天進行第一次的腦瘤手術,8年之後,完成碩士學業交出論文之後,進行了第二次的腦瘤手術。法師說,很感恩這樣的安排,讓他完成了需要做的事情之後才開刀。否則,據說一般的腦瘤患者,通常在第一次開刀後五年內,就會面臨第二次的開刀。兩次開刀都採清醒型開刀,也就是在開刀的過程中,全程保持清醒,還跟醫護團隊談笑風生,心理醫師提醒法師過程中不斷地從一數到三十,以確定是否在清楚的狀態。沒想到法師說,我們禪修保持清楚是從一數到十,數到三十的話,可能就不是那麼清楚了。第二次的手術,法師笑著說我覺得我賺到很多耶!主治醫師說這台刀在美國的話是20萬美金,可是因為是重大傷病,所以不用錢。我看著螢幕上法師分享手術房的照片、病房的照片、左腦杓長長的一條疤痕加上很多很多的訂書機。無法置信,是怎樣的力量,可以讓一個人完成『沒有恐懼的開刀』?可以輕鬆地說,師父說生病之後,身體交給醫生,所以開刀我不緊張呀!是醫生要緊張。法師說禪修並不是要去改變什麼,不是讓人發大財、身體變好。你們看師父有發大財嗎?身體有比較好嗎?如果身體有變好,那是人天善法,有所求。但是真正的禪法是無所求,這樣才能增長善根。
法師跟著師父學習禪法,而師父的禪法源自於靈源老和尚,因此法師的碩士論文與著作都與師公的思想有關,近年開始進行靈源老和尚的佛畫數位化。因為師公的畫作多因時代久遠,有所毀壞,遍詢兩岸三地的修復師及數位化的可能。還好香港有善知識願意以非常微薄的價錢修復師公贈與聖嚴師父的畫作。果興法師說我不是要你們學習老和尚怎麼這麼厲害,怎麼畫出這些佛畫的?而是要你們知道怎麼在畫佛畫中修行。老和尚從大陸逃難到香港,再到台灣,在老和尚的楊枝淨水觀音畫作中,看不到一絲的慌亂、一絲的恐慌。法師出家前的禪修功夫已經非常傑出,如法師描述,常常可以躲在禪定中。學佛三年參加梵唄,誦念佛號可以逐漸地關耳根,漸漸地,自己的念佛聲音也不見了,只看到心在念佛號,但是當初還不懂得用智慧,不懂得藉此觀「空」。參加師父帶的第一次默照禪七,師父一直說不要入定、不要入定。法師不明白,在小參時請師父解惑。師父說在禪定中會產生厭離心,而默照禪是要清清楚楚地、放鬆身心、放下身心。因為對身體維持清楚明白的狀態,這樣才是在人間的修行。而法師也提到他覺得靈源老和尚就是菩薩。菩薩進入眾生的夢中,說夢話,希望讓眾生早一點醒過來。源自靈源老和尚1953年將禪法帶到台灣之後傳承給聖嚴師父 (1958張採薇見空性) ,能在學習禪修的初期就得到禪修得力的果興法師指導,面對著螢幕,看著法師的微笑,我深切感恩與慚愧。
]]>我總認為台灣人民本性純良,是很乖的學生,政府要求怎麼做,公民的配合度很高。這一點從2021年5月,當時台北市在某個週末,經市長的呼籲之下,信義區及捷運車廂宛如空城可見一斑。同樣的5月疫情,是否能像去年一樣的淡然度過,以趨勢及政策來說,似乎是不一樣的結果。民眾必須做好心理準備,這是一波閃躲不掉的衝撞,也是考驗台灣公民社會繼選舉議題以外,在公衛上是否也是形成意見對立的民意。
台灣公民社會長久以來,在政治議題上,對立狀態不但沒有隨著時間淡化,反而增加了世代的仇恨感。而今年的疫情,究竟人民是否有取得公開透明的資訊,來決定整體社會開放的時機,也是值得繼續觀察的地方。倘若說兩年多來,國際社會已經提供台灣不同模式的疫情發展,確實以時間來說,我們應該是游刃有餘才是。若真是如此,為何目前的社會人心如此不安?南北民眾至今仍然缺乏「同島一命」的同理心。這是很有趣的一個觀察點,每當國際社會發生戰爭、天災,台灣人民的愛心從未缺席,可從當年日本311海嘯到今年的俄烏戰爭驗證,台灣民眾的援助與慈悲,從未缺席或是遲到。但是在面對同島的人民時,往往只嗅到仇恨奚落的氛圍。事實上,無論喜不喜歡,所有人就是居住在這個小島上,沒有任何一人會因為喜歡或是討厭而免除病毒的親近,更何況說是地域的區隔,別忘了高鐵常常標榜的「一日生活圈」,台北高雄也不過是一個半小時就可以到的地方。人民之間並沒有因為如此密切的關係而產生更為慈悲的胸懷,反倒不停地奚落、辱罵。不知道多數人有沒有覺察到這樣的顛倒心態?這個時代的我們,很特別地遇到了這個病毒,防疫的生活在我們的一生必定是一段特別的記憶。而遭逢這個時代的我們,要在我們的阿賴耶識,存放著什麼種子,當是每日可以自省的著手之處。
資料來源:衛福部疾管署https://covid-19.nchc.org.tw/dt_005-covidTable_taiwan.php
]]>因為在工作上也是使用Window系統,即使當年購入這部HP商用筆電,其實沒有適應上的問題。相反的,我很喜歡雙手在鍵盤上很流利滑動的感覺。
但是用了這麼多年,人老了,機器也會老的,隨著開機時間越來越久,硬碟裡頭存放的佛學及保險本業的資料越來越多,唯恐哪一天他壽終正寢,於是找上了網路上風評不錯的電腦維修,剛好這一週的禪學班跟實體課程都暫停,就把筆電交給他們評估維修。而這幾天,我也就夜衝到高雄去了,想說很久沒回到故鄉,趁此放個假。
這次停留的地方是很陌生的五甲地區,據說是人口密集的工業區。從小我就沒有來過,仰賴高鐵及高捷的便利,停留的幾天都可以很順利的往返北高或是回母校。用高鐵夜衝到左營,以高捷搭到前鎮高中站再步行到住宿的地方。第一個印象就是前鎮運河很空曠,但是我似乎一直走在馬路上與夜歸的機車騎士並肩。沿路沒有人行道。即使有騎樓,也常常被屋主從中截斷。這也是這幾日覺得不太方便而且危險的地方,或許這就是高雄的特色。
隔日跟櫃台人員打聽了附近的傳統市場,就撐著傘帶著環保袋走去找兒時的回憶。菜燕!五甲這個傳統市場擺攤的地點很發散,跟佛具店的大哥問了一下,沒想到轉角一攤就有賣菜燕。拎了一袋回房間,啊!這就是小時候的味道呀!雖然現在可能為了減糖,降低了黑糖比例,但是還是懷念的硬度呀!前陣子突然想吃的枇杷,在一個水果攤前停了下來,老闆很大方的拿一粒讓我試吃。南部就是有這個好處,永遠都是先吃了再考慮要不要買。於是枇杷、鳳梨、醃桃都進了我的肚子之後。拎了一盒枇杷跟醃桃回房充當這幾日的水果。
]]>日期:2022/1/5-2022/1/12
地點:法鼓山禪堂
總護法法師:演禧法師
內護法師:演捨法師、演揚法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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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總難免會遇到打擊、挫折,求學時候覺得讀書困難,考試成績不如預期,升學志願不符合家長的期待;畢業之後,求職或是工作的時候,跟主管、同事往往只有共事的過程而缺乏共識的結果。以上這些,都有可能讓人心情低落,感到沮喪。所以書店裡頭越來越多勉勵人活出自己、如何快樂的出版品,現在流行把附標題下得打動人心比書名還來著重要。畢竟攸關於出版之後,可以站上暢銷排行榜幾週的現實考量。
生病,比剛才的情況就更打擊人了!也許你還很年輕,原本好好的過著生活,在城市中奔波努力工作著,誰知道一個檢查,瞬間似乎移動到了另外一個世界。在醫院檢查、治療的世界,不是健康人透過醫療版每天的報導可以理解了。若非經過,請千萬不要說你了解、你懂。對於當事人,我們只能帶著崇敬的眼神陪伴、傾聽著。從小到大的教育體系,除了健康教育,怎麼就從沒教說原來醫院這些流程這麼複雜?怎麼就從沒教醫學院的學生說醫生隨意變動手術的日期,一個小小的動作會讓病人不知所措?
生病,才知道健康不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一口呼,一口吸,就是活著。沒有哪一門學分,比修生死這堂課必須抱著更為謙卑的心情,但是偏偏從小到大,沒有學過。想著昨天朋友抱怨著說自律神經失調,問我要怎麼辦?介紹了八式動禪的網址、請他練習睡前的觀呼吸、推薦他去上法鼓山初級禪訓班,沒想到他說外面有很多方法,可是我不知道哪一種適合我?自律神經失調不是他獨有的不舒服,也不是生死大關,更不是不可逆的病痛。但是,只要他不行動,所有的方法都與他無關,他也就會持續地為腸胃問題、睡眠問題所苦,以祝福他做為對話的結尾,心中卻清清楚楚地映照著對於不懂得知足惜福的人,其實是愛莫能助的,只能聽著他不定期地抱怨同樣的問題。而在生死大關面前,這一切,又是多麼、多麼微不足道的事情呀
我深深地吸一口氣,感謝這兩日示現的朋友。兩位不同遭遇的朋友,提醒我要珍惜每個當下,善念眾生,也要護念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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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次去,一次是晴天,一次是陰雨天,年輕老闆很公平的請大家稍候,我喜歡窗邊的座位,陽光好的時候,面對著小公園吃早餐,有一種自我催眠在國外野餐的心情。
餐點選擇很多,有選擇障礙的我,法式香頌最吸引我,也最省事。有營養的幾顆堅果,品質不錯的沙拉,還附贈一杯飲料。份量是充足的,男生的話,可能得再加點東西才夠。
無法預約,得有緣才吃得到。店內很小,偶有油煙,是意料中的事情。早得騎著ubike 去吃的早餐店,很有意思。
8/15是法鼓山農禪寺2021年啟建梁皇寶懺的第一天,記得第一次擔任法會期間的義工,下午方丈和尚在開示時候說,中午大寮菩薩準備了6,000個便當。代表當天有6,000位以上參與的信眾及義工,因為我相信有更多的義工當天是沒有時間吃飯的。那也不過是幾前年的事情而已。2020年的梁皇寶懺,農禪寺第一次採用網路現場連線,2021的今日,疫情更為嚴峻。常住在六月份結夏前做了決定:播放去年的法會錄影影片,現場由農禪寺常住僧全程參與,全寺不對外開放。這個公告,一貼上臉書,應該有很多信眾受到驚嚇。為什麼?!明明政府不是才將疫情降級成二級了嗎?明明不是確診人數比較少了嗎?僧團怎麼如此保守?但是我一想到當年的盛況,對於監院法師做出的決定,感受到無比的慈悲攝受。
那是怎樣的大悲心,不忍任一位拜懺的菩薩,冒著染疫的風險在大殿內拜懺七天,也不忍有心拜懺的菩薩其家人,每當家人外出,心中就升起的不安。
修行,不就是要安自己的心,安身邊人的心,更進一步地讓這份慈心,及其家人及擴散到社會國家甚至全世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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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有了智慧型手機之後,應該就很少人用相機了,按下快門似乎也不會像過去那樣的考慮許多。於是,手機裡頭沒多久就有好多照片,有拍好的,有拍食物的,過去對於每次按下的快門都格外謹慎珍惜,如今這樣的使用習慣,似乎會讓人對於景象變得沒這麼重視。
回顧一年多來,無常是常,應該是最適合形容的一句話。
色身的破相,生命的考驗,工作的捨下,回診時的惶恐,還好內在有個單純又充滿好奇心的小女孩。每一個時刻,都是很直覺地的用喜歡或是討厭的告訴我,幫我下決定。看到邵曉玲女士2014在法華智慧講座中說她很感謝有這個車禍,讓她破『相』,破除了一切的執著。心是山河大地,是開放的。其實這也是現在的感受。第九類的重大傷病,自7/6登記意願至今,尚未接獲預約簡訊。其間,對於每天指揮中心的疫苗分配及網路四面八方的訊息,有一日,我發現,心中有不平!雖然沒有在外表發怒,但是確實是勉強自己按捺下:不公平!為什麼他有,我沒有?當然伴隨著這樣的覺察,也發現除了不平,還有焦慮害怕。害怕沒有接種疫苗會不會受到新冠病毒的感染,我們不是屬於免疫力系統比較差的族群嗎等等的念頭,在心中搭起戲台,自己演了起來。
]]>聽說有個私人美術館隱身在南投草屯,朋友的相片中翠綠草皮上的雕塑引人注意,更別說是清水模建築格外地讓人喜歡。三層樓,像是很自然地從丘陵上長出來一樣。
週一順路造訪,原想說就算館內展覽不開放,草皮上那兩隻鹿我總遇得到吧?那片草皮,那兩隻高聳的白鹿,就讓我怎樣都想碰碰運氣。館方很徹底的休館,用應該也是藝術作品的螺旋紋大門拒絕了訪客。休館就是休館,沒有室內外空間的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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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體關懷員及悅眾以亮麗的裝扮為10715福田班的結業式揭開序幕。經歷寒暑的十次課程,將近300位學員於5/26正式圓滿課程。
一早監院果毅法師以殷切叮嚀同學莫忘了福田班的課程僅僅是學習佛法的起點,成人教育的精神在於自發、主動性的學習。無論身處何時、何地,只要有心,都可以在此期生命一直延續佛法的學習,讓生命更加豐富飽滿。許多同學熱心分享這段時間的作業觀摩,有同學一開始寫作業前都得先打草稿,到課程後期逐漸在學員手冊記下生活中的覺察。結業式當天分享這9個月自心的轉變,從眉頭閉鎖到以開放的心情看待生活中的境界,覺得非常歡喜自在。
十次課程的內容以「福田大歌王」跟「福田小學堂」活潑生動的競賽方式引導同學溫故知新,東西單學員彼此搶答,為隊伍爭取榮耀。在熱鬧的競賽之後,感性的結業典禮登場。除了符合結業資格的學員以外,還有一百多位學員領受全勤獎,長達9個月的學習歷程,可以完成全勤,實屬不易。結業生代表及全勤獎代表以歡欣的心情致詞感謝信眾教育院及課程期間護持的悅眾及內外護,也承諾結業式絕不是句點,而是引受正信的佛法觀念之後更可以歡愉的心情投入義工生涯。一期福田班的圓滿,除了學員求法殷勤的心之外,還需要許多義工的參與。內護代表遠從澎湖前來護持每一次課程,以自己為例,期勉學員把握每次可以出坡的因緣種福田。年僅24歲的外護代表跟大家分享原先在家是嬌生慣養的千金,參與這次的外護之後,回家也會自動分擔家務。看似護持學員的行動,收穫最多卻是自己心的轉變。
]]>自從幾年前冬天上過武嶺看過日出後,即使下山依然心生嚮往。因緣使然,近兩年有幾次可以親近合歡山,多在冬季。完成了合歡尖山,石門山,合歡主峰三座山頭的拜訪,這樣也算完成了兩座百岳了。
台灣高山四月的特有景色是高山杜鵑,一開始是在臉書上看見網友的貼文,被這樣盛大的花況吸引,卻又恐懼每年台14線花季時的塞車。去年冬天上山,果然在合歡尖山木棧道旁看見紅寶石般的花苞,用手觸摸葉片,天呀!這樣的厚度,應該是為了度過這個冬天吧!平地的植物哪需要這樣的準備。心中不由得默默:但願,但願來年花開時,我可以上山再與你們相遇。沒想到4/27突然有這樣的因緣,可以讓我滿這個願。
直到出發前,中央氣象局的APP顯示的都是體感溫度10度,短暫陣雨。我很清楚3000公尺的高山一旦下雨,沒有太陽,對我這個菜鳥來說,會是多大的考驗。溫度跟高度對我本來就有難度。只能在登頂包中塞了輕便雨衣,10年前的Go-Tex與脖圍。即使是七點前的高鐵,我也得吃足夠的早餐才出門,因為這也是上3000公尺高山的準備工作之一。訂不到高鐵,就買自由座碰運氣吧!沒想到一早的台北車站,早起的鳥兒不只我一隻,許多像我一樣,多了登山背包,或是攀岩的安全帽,高鐵一日生活圈,在一早的高鐵車班最明顯可見。一路上,陰天。往山上的路途中,偶有陽光灑進車窗。一路從人止關,昆陽,到了合歡尖山,靜候了停車位後總算下車。涼爽的溫度,讓我忍不住尖叫出聲。多麼地感恩呀~涼爽~遠遠看得到烏雲,卻沒有一絲雨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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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出現類似的情況。
https://www.pixnet.net/pcard/eliceyaya/article/0c3ba980-254e-11e8-82cf-6fd4a352bb2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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皈依三寶的意義是什麼?是否對於生活多所限制?皈依之後,在生活,居家修行又該如何操作?身為一個佛教徒,又該如何落實對於其他人的關懷?每一次的課程,透過法師的授課,同學逐漸了解佛法的基本精神,同時也認識法會及練習禪修的正確觀念及體驗。
第三次的圓滿日,結業式之後伴隨著43位新戒菩薩的皈依典禮。大殿中同學彼此祝福且期勉,快樂學佛人的課程只是個開始,未來在學佛的路上期待再相見!
]]>感覺腳底與每個石縫之間的貼合,覺察自己的步幅是否適合當下的這一步?真的瞭解自己嗎?
弟妹問我:「五月天有什麼好聽的歌呀?」我笑回:「溫柔,最重要的小事,我不願意讓你一個人孤單,倔強,憨人...等」心裡頭一驚,我所熟悉的這些歌曲,似乎是繫在人生中某個人,某個事件上。
阿信說:「20年,謝謝你們。」十年以上的歲月真的不短呀!足以改變餘生。打開網路直播,聽了幾首熟悉的旋律,聽說是要唱到晚上11點。就怕原本已經深藏的記憶,不小心因為這些曲子,偷偷地竄生出來。我關上了YOUTUBE。熟悉到陌生,到幾乎快認不出來的聲音,卻還是心驚,卻還是心悸,當下衝到7-11買兩隻巧克力雪糕轉移注意力。
所有一切似乎都不太一樣了,連在永康街小店買的女人頭胸針,也在今天莫名失蹤。一切似乎像是要慢慢淡出一樣,或者早已是這樣,只是有時候不小心還是會有相關的訊息出現。所以牽引出當年的記憶。
今晚,我籌劃著週末的掃墓,有點心亂地掛念另外一件事,也記下這心思紛雜的心情。
]]>回到職場,看見各單位的同仁升遷,為他們祝福。升遷,其實是更大的承擔,現在明白一切都是因緣俱合的結果。
承擔,是修行的更大勇氣。必須明白一切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利益眾生,才不至於退心。這是一年多來學習的心得。如果沒有這一年多的缺席,恐怕我還是忙忙碌碌,甚至茫茫盲盲的度日卻不知所以。當把自我的利益拿掉之後,旁人的詆毀,有則改之,反之就釋懷。相對地比較可以保持不為外境牽動的心。
家在一棟公寓大廈,樓上有一戶鄰居把老爸爸從醫院帶回來同住。老先生九十幾歲了,雖然長壽,中風生病後的身體不是自己所能控制。行動不便的關係,雖然有位看護推著輪椅,平常還是鮮少出入大樓。聽家人說,老先生之前是位大法官,社會經濟地位崇高。下午出門,太陽暖暖的。看見看護陪著老先生出電梯,一時忘了帶東西,我請看護上樓拿,我陪老先生一下子。微笑著跟老先生用台語說:「阿公,好不好呀?她上去拿東西一下而已,我來陪你。」握著老先生的手,用我不是很輪轉的台語跟他打招呼。老先生不知怎的,突然紅了眼眶,握著我的手,喃喃自語著什麼。我聽不懂他的話(可能也是因為鼻子插著餵食管的關係吧)用我自己意會的台語跟他說:「沒關係,最糟的已經過了。」老先生像是聽懂,頻頻地點頭,情緒依然激動。看護很快的回到崗位,謝謝我的幫忙。心裡頭祝福這位阿公,卻也不忍。
人生所為何來?有同事非常努力表現,爭取升遷的機會,也如願以償。再來就是在他的角色上力求發揮,但求更上層樓。這位同事的努力被看見,得到了公司的認可。相對老先生的樣子,我不免想到這個老問題---人生所為何來?對於老先生來說,當年任職於大法官的風光或是被親朋好友的羨慕推崇到了這個年紀,或許早就不重要。他每天所希望的也許只是天氣好一點,甚至只是身體不要有哪個部位的不舒服而已。人的一生就在十二因緣中不斷地進行生命的流轉,因為不自知,所以多數人是沒辦法停止的。對於那位同事來說,或許身體某個地方的缺陷還是沒有阻擋他對於名利的追求,因此他再設定更高的目標,希望幾年之後可以達到他心目中的職位。
]]>宮崎駿的這部作品,乍看之下似乎以為大師居然以戰爭作為了題材。其實回歸到作品本身致敬的對象時,這麼多年之後,大師只是以此作品向日本航空界的大師致敬而已。
堀越二郎,自小懷抱著人類飛向天空的夢想。透過作夢與國外飛機的設計者進行對談,從年少起,這名日本的少年只是在設計飛機的這條路上不斷地前進而已。對於飛行器設計的狂熱,以至於生活中缺乏與一般人的交流。猶如對飛行器設計的一往情深一樣,他同樣心繫在國家遭逢經濟不景氣時,在火車上遇見的女孩。這樣在心中的牽掛,是一直存在卻又難與人提的。即使同儕對於婚姻,清楚地明白那只是對於加強工作專心的步驟而已。但是,對待愛情與處理婚姻,二郎懷抱的夢想無非與對飛機相同。似乎不可能,卻又如此單純地執著。
直到再次與女孩相遇,豈容錯失執子之手的機會?於是看似木訥沒有情趣的工程師,在女方父親還擔心女兒結核病的難以啟齒時,二郎也不過是堅定地告白並且表達自此相守一生的心情。那種堅毅,何嘗不是與他追求飛機設計同樣的情緒?對他而言,從事飛機設計,由於另一位工程師在清楚知道國家參與一場遭致毀滅的戰爭時候所言:「我們不是軍火商,我們只是想做出好飛機而已。」在當時這些飛機設計師的眼中,他們懷抱的不過是自小的夢想,國家及軍方的決定,已經超過了他們單純的想法。因此,明明知道「征戰之人,無一歸還」,依舊以手上的筆揮灑著「鯖魚之骨」那般美麗的線條。
其實二郎與菜穗子的相知除了愛情,在對美感的堅持上也是相同的。兩者對於所愛的人,事物上,都採取了類似的行動。二郎因為傾羨於自然的線條,所以一直以食用的方式親近鯖魚。菜穗子在結核病末期毅然決然不告而別的決定,遠離二郎,為的是「讓最愛的人只看到最美的一面」。親近與離別是截然不同的方向,但是同樣都是對自己最愛的情感採用的方法。
]]>這樣的故事,若非是在兩個同為畫家的夫婦身上,兩者對美的追求有可以瞭解的背景,否則其中彼此憐惜扶持之情怎麼如此堅定?
整部電影觀看的過程,時讓我感嘆當時藝術之美,服飾細膩細節,時又讓我感受到對於不同於一般人的禁錮道德標準。即使是在社會上享有知名度的社會人士,一旦有不同於社會的想法時,醫療機構採取的措施是強力的侵入甚至囚禁。當時華麗繽紛的社會氛圍,對於人權並沒有特殊的寬容。
劇中以三個人的關係持續綿延發展:埃納爾·魏格納/莉莉,格爾達.魏格納,漢斯。
自小對漢斯的愛戀以及女性角色的獲得彌補。及至成年,埃納爾仍然必須臣服於社會期許,安分的扮演成年男子,以至於成家立業。若非妻子的畫作題材受到限制,恐怕再也無法讓身體裡頭另外一個靈魂脫蛹而出。此時,妻子以莉莉為題的畫作受到藝術市場的賞識,更讓埃納爾不得不面對,究竟是要誠實地面對自己長久以來的靈魂(莉莉)還是外界期待下的角色(埃納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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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將近兩週的台北,在今天出現太陽,藍色的天空,卻在這樣的冬陽,發生了令人心寒的事件。
我想著昨天網路熱烈批評的台大攝影社學生,去花蓮舉辦活動時預約了餐廳三桌,卻率性的爽約,造成餐廳準備的材料及金錢上的損失。昨天,攝影社老師帶著社長,前往花蓮餐廳付清當天必須特別準備的菜錢(NT$4,100, 三桌的餐費總共是 NT$7,500) 。這件新聞在昨天很快的就落幕。只是昨天我心裡頭還是叨念著:「難道這樣的道歉方式有達到教育這些學子的目的?道歉的本意真的達到了嗎?還是只是避免造成更大的網路肉搜社長,更多的批判,所以趕緊花錢了事?」心裡頭不斷的出現疑問。況且,NT$4,100 分攤在20幾名學生身上,真的有所感受嗎?在這些每個背着昂貴攝影器材的年輕人心裡,對整件事情的態度又是什麼呢?事後付錢是我覺得最為無效的教育方式,我也不認為這樣這群年輕人在往後就會改變類似的行為。畢竟從頭到尾,這些學生還是不會明白,我們整團不去餐廳消費到底對非都市的餐廳造成什麼影響。比較好的方式,不該是落實高中推甄大學計劃中,所需要的社會服務行動嗎?只是把當義工的地點,從有冷氣吹的圖書館變更成到花蓮的鄉下餐廳,實際地參與餐廳準備的過程。打掃,揀洗菜,服務客人,收尾,這樣子,同學們才瞭解他們當初的行為跟不以為意究竟對餐廳造成了什麼影響吧!
今年四月,一位上過農禪寺禪修系列課程的朋友,不經意說起他們報名了「快樂學佛人」課程,把報名網址給了我說:「你上去看看還有沒有名額吧?」好奇寶寶的我抱著懷疑的心態填寫基本資料後,按下鍵盤上的「enter」,想說就看看有沒有緣分吧。數秒鐘之後,您的編號是XX。愣怔了一下,好吧!看來是注定的了。這是當時的想法。
「快樂學佛人」一共有三堂課,分別為每週六的一整天。單趟通勤時間是一小時,週六非得早起才趕得及上課。懷著「幼幼班」小朋友的心態報到,仔細聆聽着班導師的開課說明。法師的講課,讓人驚訝於邏輯思考的完備,使我第一天就確定:「佛法應該是人類史上最早的科學吧!2600年前的科學!」我興奮地與友人分享。儀軌讓我體會莊嚴,同學們在法師帶領吟唱著佛號下所發出滿室的迴響與共鳴震撼身心,這就是物理學所說的「音波共鳴」吧。所謂的宗教哲學,處處充滿科學的印證。何其有幸!第二堂課適逢浴佛節,我也懷抱著分享的心情邀請一位同事前來。平常的週末,因為對於工作品質的堅持,她總是一個人獨自去辦公室加班,但是,生活不該只有工作呀!在整整聽了一天的課之後,我深深地覺得有必要告訴她除了辦公室,在台北市區內還有個可以安頓身心的地方。那天,我看到她輕鬆地在教室內微笑聽講,非常安慰。原來滿足也是可以來自於看見他人的笑容。
從「快樂學佛人」之後,結識的那組同學,我們用社群維持彼此的聯絡,從他們的精進修行與善知識的分享中,我收受著他們的智慧與在學佛路上的經驗。自此,也自己決心報名2015年的農禪寺佛學班,三年的修課時間,報名當下沒有一定把握可以完成。差別在於一念:如果現在不開始,顧慮太多,何時又是最好的時機呢?該當行動,一切自會有最好的安排。佛學班的修業,每周四晚上與一百多位同修一起,加上二十幾位關懷員及工作人員。這樣的學佛環境,來自於這麼多位陌生人的協助,深感慚愧。一邊留意著班長公佈的義工需求,一邊想著自己可以做些什麼,畢竟我不想造成任何組織的負擔,考量眾多原因之後,還是沒有勇氣在需求單上填上自己的名字。
「快樂學佛人」的佛學班同學問我,12月有一班的「快樂學佛人」在週三開班,你可以來幫忙當內護嗎?我一口答應。因為「快樂學佛人」而入慈悲門,就讓我從這裡開始回饋吧!因緣如此安排,豈不巧妙?護持兩天的課程,一方面讓當初四月份模糊的印象更加深刻,一方面讓我換個角度來看課程。從第一天擔當引導人員開始,我心想:這大概是我這輩子在一小時內講最多次阿彌陀佛的一次、講最多次早安的一次、臉上最多微笑的一次吧!兩隻腳一直站著,不敢移動,深怕錯過任何一位下樓的菩薩,深怕任何一位在走下樓梯的時候,像當初的我心中有一點點害怕的感覺。希望我站在這裡,可以給他們一點點安心。鈴聲響起,上課了。右腳也麻了,我緩緩的步入教室。腳麻了,心卻安了,來上課領受的其實是我吧!感恩微笑合十。
]]>沒想到彼岸的那裏,夜光鳥不是只有我一人,小學同學Nile也同樣的晚睡。拜科技進步所賜,總是有辦法突破通訊鐵幕。一開始我們用網頁的訊息打字,後來交換WeChat 語音傳遞更便利了些。
小學到現在已經超過30年,在聊着空白格的這段時間,彷彿也呼應「一把青」劇情,時光拉回了30多年前。我記性不好,許多事情總是他提醒我多一些。聊着聊着,一直到清晨,這幾年世界各地總是在不可預知的天災恐懼下,我們彼此都慶幸,可以這樣的聊天,是種不可多得的幸運。
「是呀,人還在,還可以一直聊天,真的很幸運」我這樣說。幾十年的歲月過去,這哪是年輕人追求的小確幸可比擬。
記下這樣的感動,記下當下的這個幸運。
]]>直到初二重回農禪寺出坡,見到如來國的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拜下的當下,才覺得回來的感覺,真好!像是兩手將身上紅塵國的塵埃輕輕撥下,心,安了。一整天的出坡,我靜心地跟小朋友解釋遊戲,回憶自己在托兒所研究員時候,怎麼用聲音跟表情吸引孩子注意力的方法。在這個對他們來說陌生且神秘的道場中,發想他們可能有興趣的言辭。希望讓他們第一次接觸道場的記憶是開心的,放鬆的。一切就足夠了。於是,「過關」、「通關密語」、「闖關」、「答案卡」等言詞,不時出現在一整天的工作中。直到把道具收到法堂二,才感覺自己的腰傷似乎因為不斷地彎腰復發。跟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告假之後,弟子我還是得回紅塵國,繼續行者的角色。
今天,難得因緣俱合,讓我圓自己的私心上陽明山平等里看櫻花。明知道不是最愛的大島櫻,明知道就是平菁街一條街的花景,看到每年用盡全力只為一個春天的櫻花,感受是很特別的。人生走到如此,已經知道最精彩的,也許就這麼一次。最美的那片景,或許只在一個春天。所有的一切,當下的現在才是最真實的。依然記得在梅山1050公尺海拔上的大島櫻,淡淡的花香,如今真的只存在那一年的春。
今天天氣溫暖,室外氣溫在冬陽照射下,讓人微微出汗。離開了平等里,朋友建議探訪他口中出現好幾次的東北角象鼻岩。其實車程不遠,約莫40分鐘可達。無論再怎麼文青,肚子發出的咕嚕聲還是實在抗議的。沒想到深澳仔的漁港邊小攤,新春過年幾乎無休,聽收拾碗筷的大姐說,店家只有在初二休息一天。台灣人勤奮生活的態度,就展現在小漁港漁人的生活,實在的存在。阿華鯊魚羹,無論是羹麵或是小菜,口味出乎意料之外的清淡。許多台灣小吃,很多用重口味掩蓋食材的不夠新鮮。沒想到在漁港邊的小攤,用這麼清淡的湯頭,幾片白菜,小菜沒有鮮艷的顏色。清淡且可口,讓我印象深刻。
象鼻岩以地理學來說,是海蝕風化的結果。大自然意外的雕塑,讓渺小的人類,意外欣賞美景。下午天氣起了變化,天空轉陰,風力轉強,勉強自己站上象背,也只能快閃5分鐘結束,已經是今天遊客裡頭非常勇敢的了。畢竟剛從大象背上下來的倆位大哥,早就警告:「上面風很大喔!」我想他們一定注意到我穿著裙子,朋友卻還是建議往背上跨去。回到海蝕燭台再看到警告告示牌,我好奇用中央氣象局的APP查詢基隆海面風力,果然除了人體地震儀之外,我應該還是可以擔當風力儀。當下的風力就是告示牌上的7-8級強風時,建議禁止進入。我笑朋友,一來是沒有事先告知,讓我有適當的衣著。二來是他在海蝕平台上找的著力點,總是起伏很大,我笑說:「你這個領隊,不及格,難怪膝蓋會受傷」
]]>有時候,因為說不出話,所以就用寫的~
比起其他同修,怠惰的我是第一次體驗水缽禪。那天上午九點,我們一行人在慈悲門下聊着結訓之後,這些日子各自的生活上的用功跟定課,當然各位精進的同修,也是我可以請益疑問的對象。水缽禪的體驗活動在十點開始,農禪寺的參學同修在一條長桌上放置了三十個汲滿水的鐵碗,並且說明了水缽禪的由來。帶領調身動作之後,我們幾個人各自端起水缽,依照走路禪體驗這次的活動。
我微笑的用雙手端起水缽,讓自己在太陽的沐浴下,放鬆身心前進。當下謹記禪修十六字真言:『身在哪裡,心在哪裡,清楚放鬆,全身放鬆』,讓目光平視前方,荷花池在此時姿態似乎一直鼓勵著我前進。同修在我前面,大家各自的腳步不同,或是偏左,或是偏右,沒有一定成一直線。在轉彎的地方,突然想起禪訓班法師教的步伐,究竟是哪一隻腳要轉90度另一隻腳再平行?就在念頭產生的當下,左手的大拇指感受到水濺出來的感受。第二次的感受到水,則是眼睛已經平視到即將到終點,想說終於快到了,腳步再快一點,就到了。就這樣,多一點的念想,當下應該專心做到這件單純的事情,瞬間變得不純粹。於是,水滴,再次濺了出來。
即使前一天因為緊張,怕錯過這次與大家相聚的機會而失眠,但是這次的相聚及體驗,在疲勞的身體支撐下,心靈是無限的滿足。依照慣例,離開前去大殿向佛告假。法喜充滿,不僅僅是文字上的描述,只有親自體會,纔會瞭解在一切的物質,環境之下,心靈的不虛空是如此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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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年紀再長,失去的也不僅僅是個位數的歲月時候呢?笑吧!無論天下人如何看我,總是該笑給天下人看。只是心裡頭是怎樣的滋味,也只有一人讀得出又如何?於是,日子又這樣的一天一天過了。今天我在操場跑步,看著週末下午滿滿的人潮,有整隊練軍歌的男女學生,有成一小隊練跑的男子們,有奮力跨步跑的單獨男子,也有推著三輪車的父親,一邊小步跑着忍不住嘴角的微笑。
這個世界,從不會因為老練不好軍歌的學生停歇,也不為那逐漸脫隊的男子遺憾,更不會因為我總是停在這8'15"的時速對我仁慈。微笑著觀察昨晚出現在操場的附中怪鳥,不知道跑到哪裡躲藏,微笑的聽到手機APP傳來的指令,抬起頭,天空飄起了細雨。全身黑裝的我,收完操後頭也不回的回家。
8'30" v.s. 8'15" 即使因為時間過去有所進步,只有我知道,還是沒有勇氣去聽聞那個人名,沒有勇氣看到任何消息。在這點,時間是永遠的停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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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鼓山禪修課程的16字箴言
十月開始的四堂初級禪訓班,一周一堂,一堂兩個小時。當坐下來的那短短20分鐘,纔清楚的感受到原來心的念想,往往不見得與身體的動作一致。當燈光調暗,將身體重心放置在蒲團與屁股中間時,才真心反問自己的身體,平常究竟是以什麼意念在行動,平常又真的支配這個軀幹的哪些部位。真的是受心念控制?所有動作行為真的是與內心一致?沒有絲毫的勉強?清清楚楚的從心發動行為嗎?在身體重心放沈下來的那個當下,我半閉著放鬆的眼皮,明白過去的自己,忙過頭了,盲過頭了。我,過去身在哪裡?心,又在哪裡呢?
不追憶過去,不猜測未來,唯一清楚明白的只有在這當下幾個深淺不一的呼吸裡。或深或淺,或輕或濁,或急或徐,不必刻意的數息,每次我都格外珍惜與全身互感的這個時候。唯有此時,脆弱的心可以靜靜地安在法師傳授的方法上;唯有此時,疲倦的身體可以緩緩地放在蒲團上,像是無條件承接全身所有的傷疤,像是療癒心中從未示外的疼痛。
是呀!總是有些疼痛是隱隱的,總是有些傷疤久了之後,痕跡淺了。
]]>你說,無論如何,會是永遠為我捍衛的城牆。
有一天,主題曲打破了所有磚塊,
一塊一塊的破碎落地,破裂的鏗鏘聲音讓人心驚,
你,你在,在遙遠的那邊說:無能為力。
]]>今年年初第一次拜訪太平山的翠峰湖,就被高山湖泊的美麗迷上了,沒想到很快的有第二次機會造訪,雖然比起第一次,這次只能短短的停留半天。加上前兩次颱風的侵襲,我日思夢想的山毛櫸步道,被打掉一半的樹葉,翠峰山屋的人員親切的說,目前大概只有黃了三成到五成。夢想中舉頭可見的滿滿天空的黃,也只能留待下次再訪。
我問旅伴長久一直問自己的問題:年輕時候愛海,30歲之後上過嘉義梅山之後,就狠狠地移情別戀,愛上山的寂靜。這是因為我老了嗎?答案追溯到千年前的聖者。《論語》:子曰:『知者樂水,仁者樂山;知者動,仁者靜;知者樂,仁者壽。』
這次我們是往上先到翠峰湖,環山步道因為颱風因素部分毀損封閉,加上時間有限,因此也只能到翠峰山屋及觀湖平台上短暫停留。相較於上半年的枯水期,兩次颱風帶來的豐沛雨水,讓翠峰湖有不同的面貌。翠峰山屋前的小樹綠葉已經凋零,準備迎冬。隨之,下移到太平山莊,果然是群山環繞的山莊,長年濕度高達90%以上,下午兩點過後,從停車場到山莊就已經雲霧縹緲。旅伴推薦號稱全台最高海拔的廟宇,推薦我去開眼界。一路沿著太平山莊旁邊的樓梯,讓我爬上去,讓我走得氣喘吁吁。不確定是自己心肺功能不好,高海拔原因還是歸咎於前一個晚上的睡眠不足,身處高山,所有的一切都必須心懷敬意。不過一路上去十幾分鐘,看到原為日本神社的國姓爺廟宇。日據時代,原為太平山林場的日本神社,想必是為了保佑身處高山的工作人員。台灣光復之後,當地居民將大幅改變神社前的鳥居及神社外貌,改建為漢人信仰的鄭成功(國姓爺)。上香過後,讓我注意到的是廟宇旁邊有兩株高聳入雲霄的大樹,我走上步道雙手首掌撫摸大樹的樹幹:你們在這裡多久了呢?又看盡了什麼樣的風景跟人呢?
下山時候,道路能見度已經不到100公尺,小心駕駛安全回家是最基本的要求。行駛在國道五號高速公路上,遙望海上的龜山島,心想:太平山,你還在,我一定會回來。
]]>Photo: 友人拍攝之山芙蓉
20歲是每位女子的青春年華,彷彿上圖山芙蓉開的美麗讓路人忍不住駐足欣賞。美麗的時光通常在不知不覺中度過。當初遇到的人,做的決定也許影響ㄧ生,也許蹉跎年華,如果時光倒流,妳願意選擇同樣的道路嗎?
婚嫁ㄧ人,遇有一子,良人早逝,撫養獨子的沈夢君因為一家青春照相館回到了20歲。以20歲的美麗少女形象與年少時的愛慕者相遇,與孫子完成追求音樂的夢想,然而察覺到自己對於唱片公司總監的傾心時,即使以她內在年長者的成熟,也不免猶豫了。是呀,年少時候失去的愛情,伴侶的相守,好不容易有一個重新來過的機會,要輕言放棄嗎?
如果要補償自己一生的遺憾,誰會想回到年邁的身體,等待年老死亡的來臨?
]]>Photo: 友人拍攝之山芙蓉
離地心距離第五遠的山峰,自從1953年被登山者攻頂之後,宛如登山者的聖地,如同麥加一樣,甚至更為險峻的路程。但是對於登山者來說,彷彿登山生涯的巔峰,應該是每個人心所嚮往之地。
自1953年之後,陸續有許多登山隊嘗試征服這座山脈,除了專業的登山隊以外,近年也出現商業隊帶著想要創造人生不同記錄的一般民眾冒險上山。當然,為了適應高度及調整體能,整個在當地體能訓練時間長達半年,在片中低調地用抵達加德滿都第一次的團隊集合日期提醒觀眾,一切並不是這麼地容易。半年,除了登山者必須捨下工作,還必須完成領隊於當地排定的不同地形的短期訓練。當然,不同商業登山隊的領隊風格跟教育訓練,都可以在攀登過程中的任何關鍵時候攸關生命,只是這些微的細節,常常被山下身處安逸環境已久的人們忽略。
攻頂的登山隊隊伍眾多,導演以1996年的故事為主題是因為此年的5月10號共有三隻隊伍同日攻頂,即使其中兩隊考量安全,領隊已經事先決定攻頂前分工合作,從雪巴的繩索前置作業到氧氣瓶的預備供應都事先計畫,然而從片中的記錄仍然可以發現,一位前置人員的不用心或是些微忽略,在超過人類生存環境的8848公尺的高山上,大自然並沒有留給人類任何任何後悔的機會。在永恆棲息之地的喜馬拉雅山脈,沒有個人的英雄,一切都需要仰賴團體的扶持。任何一隻登山隊伍,競爭的對象從來就不是在基地營扎營在你隔壁的登山隊,登山者的對手,永遠都是一直在那裏的山。
[Quote]維基百科
]]>摘下眼鏡,面前是朦朧一片,白色門片隱約有著人影的穿梭,
戴上眼鏡,面前是分外清楚,棕色木盆清楚裝着鮮艷的生菜,
兩者之間,分別如此之大,細膩的線條與彷彿水墨不明的差異明顯可辨,
看著桌上的棕色咖啡,金色手機背殼,模糊與清楚之間,
]]>如果依照元素拆解此片,愛情 X 武術 X 戰爭,一切電影最愛說的話題通通呈現在這部片中,也還好只有王家衛導演理的清元素,沒有把原本熱門的東西堆疊成亂七八糟不可看的作品。我們回到這部片的主角葉問身上。片中對於葉問的一生以四十歲作為分水嶺,口白的方式簡單的把身世跟拜師的起源說明,一方面可能考量不需要讓畫面停留在瑣碎的事情,畢竟如同口白所說,四十歲之前像是四季的春天,一切美好。四十歲後的人生卻像是冬天的令人感受深刻。
東北的冬天並非四季如春的佛山人可以理解的,東北冬天炭火溫度的焰,當然也不是講究溫吞的葉問可以承受。所以即使宫二小姐的六十四手懾服了葉問,除了留下一枚大衣的扣子在手上,直到宫二小姐已經把信中所有的約定置放在佛前,把所有東北的一切丟在腦後,葉問也只敢拿出大衣扣子,說當年無法履約的為難。但是,他不明白東北的炭火,燒了就是燒成灰了,溫度滅了也就是滅了。東北與香港,原本就是不同的時,不同的地,不同的情了。
當代表兩廣的葉問在金樓過了眾高手的比試,與宫家老爺以拳論藝時,不論輸贏的共識不是手上腳上武功的,而是中庸之道的順其發展。只是這樣的思想,還是無法說服氣盛的宫二小姐,才出現第一次見識宫家六十四手的精彩,也是此生唯一一次詠春與六十四手的過招。當宫二依了道,不傳藝,不婚嫁,不傳後的許諾之後,在香港再與葉問相逢的時候,宫二的六十四手只是換成了華麗的鴉片煙。
此片另外的元素是無法推翻的大時代,葉問一生經歷宣統,光緒,民國,抗戰。即使是可以站穩某個地方的葉家,也抵不了太陽國而來的槍砲彈藥。讓出了葉家大宅沈痛,及不上因為沒有米糧而失去二女兒的心痛。這是家世如何風光的葉家少爺,張家大小姐都無法言語的心痛。大時代讓宫二離開了冰雪的東北,也讓葉問與家人分散,在香港辦了身分證,只有眼前路,沒有身後身,此生與張永成也不得相見的訣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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