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下午,R把我叫了過去。

三件事情,一件是追討我自2月底遺忘的文件。一件是繼續我們手上的懸案討論,多加上一個日期,大概可以解決。另外一件事情,讓我這兩天,一直思考。

2006冬,一個突然的行程,讓我接觸了上海。觸角遠了點,也見識到其他人的原則跟競爭。那是R剛上任的時候,指派的。現在R開口提的慕尼黑,超出我的想像,規模也超過這兩年他打算給我的考驗範圍吧。也許,他知道我可以,但是,應該不是這兩年,更何況是幾個月以後。

我們口頭上,提了很多人名。男男女女,年資深淺都在我們的名單之內,但是,看樣子,R有他的考量。於是,他跟我開了這個口。之後,我們大概提到之後該怎麼準備,之後,我懷著不知所以的心,跟朋友提起這件事。好像沒什麼害怕,但是,也沒甚麼準備,現在更沒想到那麼遙遠的地方,兩個星期的研討會,對我有沒有造成不便。

由此,可看出我的反應多麼的慢半拍。真的沒想到那麼多,被詆毀是,被交代也是。我跟R提起了今年的計畫,剎那間,好像全被打亂。我成了被上緊的發條,非得這樣不可了。R似乎也沒怎麼想我行不行,就覺得我可以,真不知道平常怎麼給他錯誤的認知了。難道是這幾年,他給我救火隊的角色,我都撐了過來所致?

3月底了,我得好好的想一想,R也會先徵詢更高層的意見。也許會有變動,但是我也不確定好或者不好,茫茫的,也許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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