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的第一天,很開心的從台北直奔高雄,原本計畫很多的行程,晚上拜訪鳳山的三叔之後,第二天上午的行程,馬上更改。是的,我再次去大樹區的麒麟寶塔,覲見阿公阿嬤,報告家人們的近況。也因為拜訪了三叔,纔知道很早很早之前做夢曾經夢到"六甲"這個陌生的地名,原來是阿嬤的故鄉。我的天!都40歲了,一直到做夢醒來,問了人家,知道在台南。這次的跟三叔聊天,才知道夢境的地名來自這個緣故。尋根,從皮膚底下的血管竄出動機。因此第二天中午,買了水果,去到寶塔,講了故事,安慰故人之後,把金紙丟進滾燙燙的金爐裡,等到我代表爸爸,自己,燒掉一堆小山的金紙之後,才發現右手手指頭關節早已經接近灼傷。但是,聽三叔說阿嬤說都拿不到金紙,被其他眾生搶走,心生不捨。所以傻傻的孫子,口念著佛號,把每一折金紙擲進去金爐的時候,就是一句佛號。因此,時間變得很久,手指頭才會幾乎灼傷。回程到三叔開的自助餐店,三叔同樣心疼的為我搽藥,一邊說傻孩子。因為我怕呀~怕阿嬤又收不到,怕年邁的他們,動作慢呀~

不知道是因為太過傷感還是太過興奮,第二天晚上就驚覺自己喉嚨發炎。這個症狀發展到第三天,第四天就是間歇地發燒,直到回台北上班的第一天晚上,我去看了醫生,醫生很難想像我的忍受程度,只說你應該很不舒服,因為喉嚨整個發炎,也導致了發燒。其實這四天多少都是以過去曾經走過的痕跡來前進,無論是年幼或是年長。那個至親的痕跡,反倒越來越清楚深刻。2015/1/5開始上班,戴著口罩繼續這頭痛的城市生活,卻也莫名的似乎妥協了。無論過去以經營者自詡是否正確,但是組織的停滯,也是事實。如同橋頭糖廠的五分車,過去曾經很風光的伴隨製糖業的成長,現在卻只能戴著少少的旅客,在大幅的土地上,靜靜卻緩慢的往返。我看著膚色被太陽曬著黝黑的駕駛,大叔,你現在有什麼樣的成就感嗎?

工作,本來就應該除了經濟來源的功能之外,還可以給予員工成就感與榮耀。我看著大叔默默地關上五分車的車窗,明天又要開始重複的工作,載著完全不懂過去光榮的過客。工作的意義,從大叔的表情就可以讀懂。以夕陽告別這次的小旅行,相信不久的未來,將會再次來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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